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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明白這種回答。原田到失望了。父親在科羅拉多州作過俘虜,是編造的了。這,為什麼父親…
“在那兒是否有過名叫島中的軍醫大佐和名叫中岡的軍醫大佐呢?”
“島中和中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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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形偏着頭思索了一會兒。
“不,沒有那兩個軍醫。倒是有個叫廣裏的軍醫大尉和叫竹澤的軍醫中尉。廣裏是醫長,其餘都是護士。”
“確實是這樣嗎?”
“是的,因為還有記憶,再加上寫書時進一步調查核實過。不會錯的。”尾形浮出了微笑。
“可是…”原田突然無話了。兵籍簿裏一清二楚地記載島中和中岡被派遣到庫拉西,歸國是在昭和十九年一月。
“父親説,那兩位軍醫大佐,曾在那兒待過…”
“奇怪呀,那樣的事…”説到這裏,尾形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疑惑的神消失了。
“那個,也許是‘熱帶傳染病研究所’的軍醫吧?”
“在研究所——研究所也有軍醫…”原田邊説邊覺得自己太傻了。
“您們與研究所沒有往嗎?”終於改變了這種局勢。原田
到茅
頓開,因而喜形於
。
“熱帶傳染病研究所”的存在,在書中也曾讀到過,但卻沒有把島中、中岡與研究所聯繫起來考慮。
“飢餓島”的印象太強烈了,原田總是先入為主地認為,事件的某種重要因素潛藏在一幅有四千五百人餓死的、令人辛酸的地獄圖中。
“那地方,完全是另一個世界。”尾形輕描淡寫地説。
“另一個世界,您能談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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