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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東把車窗緩緩拉開,然後才開始進行下一步。
對於高遠東而言跟個所謂良家婦女大白天的在寂靜的郊外做點什麼,那可不是一般的刺,有趣。
胡巧慧今天才知道原來做那事不只是在榻上,玉米地裡,還可以在車裡。
這種全新的場所體驗讓胡巧慧有著從未有過的興奮,她竟開始本能的去合男人。
高遠東那是常年縱橫花叢的老手。
五十年代末,高遠東的父親預到了什麼,然後帶著全家去了海外,後來在那拿到綠卡。
高家在外頭生意做的風生水起的,近年來故鄉風送暖,局面大好,高家人陸續搬回了國內。
半年前高家才回了老家這邊,高遠東去學校接的那個外甥不是親的,是堂姐家的小孩兒。
這麼些年他們在國外,堂姐他們家幫忙照看著老房子,老院子。
高遠東就是個紈絝子弟,花花公子,父親老高給他娶了個厲害的華人媳婦。
高遠東對家裡的婆娘沒啥情。
別人家都是男人負責賺錢養家,老婆負責在家貌美如花。
高家是個例外。
高遠東的老婆負責賺錢養家,高遠東負責到處亂花。
下班後,木天佑去到了事先跟唐舒文約好的那家飯館兒。
唐舒文比木天佑早下班,所以他先在門口等著了。
見面後倆人相互客套了兩句,然後就進了裡頭,直接朝樓上包間去了。
點完菜後,唐舒文遞給木天佑一菸。
木天佑不客氣的拒絕了:“我暫時不菸,等我家小月牙把孩子生了後再
。”
唐舒文表示理解:“四月最近怎麼樣了?還得臥修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