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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我有個事兒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王嬸子卻著葉婉容的臉再三的猶豫遲疑。
葉婉容面柔和的招呼王嬸子進了臥室,然後笑道:“秋菊啊,你來家裡工作也不是一兩天了,我們從沒把你當工作人員,而是當家人。你如果有什麼事兒儘管說就是了,是想家了還是想讓我幫你漲漲工資呢?”
“太太,不是我的事兒,是我昨天晚上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看到天佑他——”王嬸子言又止,做為難狀。
一聽王嬸子要說的事兒跟木天佑有關,葉婉容心下警覺,但面上溫和如常:“你昨天晚上起來看到天佑怎麼了?儘管說就是了。”
王嬸子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這才囁嚅道:“我看到天佑大半夜的在院子裡燒紙了。家裡不光有先生和太太,木老歲數這麼大了,天佑大半夜的在家裡燒紙不管因為什麼都不太好,他可以不顧慮您和先生,可木老他不能不在意啊。我知道我是個外人,不該多嘴,我就是覺得天佑這麼做不太好。”
“你說天佑大半夜不睡覺在院子裡燒紙?”葉婉容一臉驚詫的問:“你看準了嗎?”
透過葉婉容的反應王嬸子覺得她是很在意這個的。
王嬸子忙點頭:“我肯定看準了,我還上去跟天佑說話了。我答應他不能把這事兒告訴太太的,可我尋思著不能不說啊。天佑年輕不懂事,萬一他繼續燒的話給長輩們帶來啥不好的那可就糟了。我知道先生和太太不信這個,覺得是信,可我明知道天佑這麼做不好,還瞞著太太的話,我的良心會過不去的。”
葉婉容的臉變得越來越陰沉,她沉聲道:“秋菊,這件事你做的很對。我跟先生雖然不信這個,可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第377章計
保姆王嬸子確定葉婉容似乎很在意木天佑半夜燒紙這件事,她暗下高興,面上卻絲毫不顯。
與此同時葉婉容卻在不動聲的觀察著王秋菊的面
,她任何一個微表情的變化葉婉容都不肯放過。
“秋菊啊,天佑有沒有說他因為什麼半夜起來燒紙呢?你知道啥就說啥,你放心吧,我肯定會替你保守秘密的。”說著葉婉容還溫柔的在王秋菊肩膀上拍了拍。
王秋菊看到葉婉容的確很想知道木天佑為啥半夜燒紙,對方很想讓她知無不言的。
思忖了片刻,王秋菊微閉的雙才緩緩的張開:“我聽天佑一邊燒紙一邊低聲絮叨著,他絮叨的聲音很小,可那會兒大半夜的掉
針都聽得見。我模糊的聽到天佑好像再說燒紙去
氣啊,害了孩子之類的話,具體的我也不敢多問啊。”
“嗯,行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葉婉容的臉眼可見的陰沉的要滴出水來了。
王秋菊低著頭緩緩的從葉婉容的房間退出去,然後就繼續幹活兒。
一整天王秋菊的心都有些忐忑,畢竟她早晨跟葉婉容說了不該說的。
傍晚時分,木天佑和林四月一塊兒從外面回來了。
葉婉容也才把熱乎乎的綠豆糕做出來。
“四月,你快坐下吃點心,也別多吃,等下還得吃晚飯呢。”葉婉容把一托盤散發著香氣的綠豆糕放在了林四月面前。
林四月忙不迭的捏起了一塊點心,點心溫熱適中,捏在手裡很舒服,吃進嘴裡軟糯可口。
就在林四月吃點心的功夫葉婉容把木天佑叫到樓上書房去了。
“四月啊,天佑不是跟你一起回來的嘛,他咋沒坐在這兒吃點心呢?”保姆王秋菊狀似無意的問。
林四月忙道:“我媽叫天佑去樓上說點兒事。對了王嬸子,今天晚上做什麼好吃的呢?”
王秋菊忙笑道:“做豆芽排骨湯,還有木須,蒸米飯,飯菜做的差不多了,等先生回來就能開飯了。四月啊,你先吃著點心,我得去樓上找找我的手絹兒了,估摸著是我之前去二樓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掉在那兒了。”
林四月:“嬸子快去找找吧,如果找不到的話就買塊兒新的。”
王秋菊答應了一聲,然後就徑直朝樓上去了。
這會兒葉婉容正容嚴肅的跟木天佑低聲說著什麼。
“天佑啊,今天晚上紙還繼續燒吧,我到要看看這個王秋菊還能生出什麼么蛾子來。”葉婉容的聲音低到只有與她近在咫尺的木天佑勉強能聽得見。
木天佑微微頷首,用同樣極低的聲音道:“楚楚已經去查王秋菊的底細了,但願是咱們想多了。”
“王嬸子,你躲在我爸媽門外幹什麼呢,賊頭賊腦的。”門外突然想起了木相思不耐煩的聲音。
正把耳朵貼在門上的王秋菊嚇的身體猛的一哆嗦,然後強似鎮定的笑了笑:“相思,我就是在找手絹,路過太太和先生的房間。我今天上午去過太太的房間,我尋思著是不是手絹掉在裡頭了,太太和天佑正在說話,我尋思著要不要敲門呢你就回來了。”
緊接著門裡傳來了葉婉容稍顯沉鬱的聲音:“秋菊啊,你的手絹丟了就再買一塊新的,我的房間多一粒塵土我都不願意,又怎麼會多出你的手絹呢?”
王秋菊忙鎖著脖子去了別處。
很快房門就開了,木天佑鐵青著臉從裡頭出來。
木相思看到哥哥的臉不好,她就忙貼心的上前關切:“哥哥,你咋不高興呢,是媽媽兇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