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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氣不好,小
身子疲懶,決定窩在伴狸院裡整理信箋。
薛瑾之前幫她向女院告假這段時間裡,小與宋凌霜時常有書信來往,而薛府下人們心中皆將她當做未來女主人看待,消息自然遞得勤快,兄弟二人也從不過問她與何人通信。
今案上又多了兩封。
她拈起其中一件,從鏤金的鈿花方盒裡拿出銀挑子,將漆封挑開,仔細閱讀起來。
看完信中內容,小親自研墨執筆,咬
思索片刻,緩緩寫下一封字跡秀麗的回信。
她心裡惦記狻奴近況,不知他最近過得如何,又不敢問得太過親熱,思來想去廢了許多腦筋,才將信件寫好。
忙完這一樁事,小的視線落在桌上放著的另一封信箋,這信用得是考究的梅印紙,隱有幽香,與凌霜常用的不同。
她帶著疑惑將外皮拆開,越讀臉越熱,原來是環姬夫人來信,詢問她身子好得如何,說自己叄之後在城外的莊子裡籌辦了一場冬
宴,屆時會有許多女院的學生們,小
可方便參加。
隨信另附有一張請帖,那香氣就是從這上面散發出來的。
“那位庭英公子……”
她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執著請帖。
自己竟然將答應環姬夫人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想到這裡,小復又拿起筆,藉著先前餘墨,給環姬夫人回信,說自己一定會準時出現。
……
煙霧繚繞的暗室內,韓敬山將掌中紅藥丸就著茶水服下。
受到
人的暖意順著四肢百骸行走,他長出一口氣,睜開眼看向跪在面前的狻奴。
“這次的量怎麼還不到上次一半?”
玉瓶內的藥丸不多,看樣子只夠他再服一次。
狻奴忍耐著骨子裡那股讓他牙酸的痛意,想了想還是沒有照實回答,因為他怕韓敬言受不住威脅,真的向女院學生們下手。
“狻奴也不知,巫指大人只給了,這些。”
他癮比韓敬言輕些,所以此刻還能保持住面上的表情不破綻,接著又想起那晚出現的兩個神秘人,不像善者,心知巫指恐怕已經凶多吉少。
“先生,此物怪異,不益再用。”
“狻奴……你不懂……你不懂……”韓敬言壓低聲音,彷彿自言自語般喃喃到,“這世上真真切切的擁有長生,你親眼見過巫首大人便會知曉。”
他目光已被痴矇蔽,狻奴見狀,
動喉嚨痛快嚥下兩枚韓敬言給他的長生丸,默默退下。
……
少年如往常一般,先去小居住的齋舍查看。
思念的情緒使他心急如焚,他腳步匆匆,見屋內阿姐的被褥依舊沒有動過,不像回來過的樣子,在黑夜中站了許久,才表情失落的轉身,準備離開。
沒有韓敬言的允許,狻奴不能隨便離開女院,他平生第一次如此想違抗命令。
之前那個對於收養自己的山長言聽計從,心無旁騖的狻奴彷彿消失了,再也不見。
“凌霜?”
就在他即將踏出院門之時,外面傳來自己思夜想的悅耳聲音。
狻奴停下腳步,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從來沒有跳動得如此之快,滿腔熱血湧上膛,讓他無法自控,
出野獸本
。
他壓低身子,埋伏起來,在看見那道身影出現的第一時間,便將毫無防備走進院中的小從後面抱住。
……
“啊!”
小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破膽,手中拿著的行禮因此鬆脫,掉在院子裡的青石板路上。
身子被人緊緊摟著,按在糙的院牆上,那人呼
重的吻不斷落在她的頸後,她還以為遇見了夜闖女學的狂徒,想要呼救卻被捂住了嘴兒,只能抖得如同篩糠一般,胡亂的掙扎。
她原本想凌霜應該也在環姬夫人的邀請之列,便將今早寫好的回信收起,用過晚飯後便坐上馬車,心想到時和凌霜一同去赴宴,也能彼此做伴。
哪成想剛一進齋舍大門,便被黑暗中不知何處來的狂徒制住,按在身下肆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