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意(當著哥哥的面被弟弟舔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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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瑾抬首,面上並無許多詫異,他半年未見薛執,只覺得對方原本尖利生人勿近的氣場被打磨掉許多,可能便是身前這位小娘子的功勞。

大燕的婚嫁程並不繁瑣,先房後成親也不是什麼怪事,但薛瑾如何不知弟弟口中‘今夜便娶’的含義——

怕是想和小姑娘成就好事,行陰陽合之禮。

想到這裡,他不知怎地俊臉微紅,只好清咳一聲,“太亂來了,臨昭。”

“這種事情,你應先問過小姑娘才對。”

他目含歉意,握住小冰涼的手指,想要扶著她從書案上下來。

但卻被薛執阻止。

“臨昭出去這一趟,連我的話都不聽了,”薛瑾的力氣自然沒有從小練武的弟弟大,他手臂被薛執握住,表情微慍,想要顯出做哥哥的威嚴,“還不快將小姑娘帶回房歇息——”

“大哥你看,她是不是與銀猊長的很像。”

薛執放開哥哥的手臂,用手掌捧起小的臉兒,讓她看向自己大哥。

……

銀猊是薛瑾年少時養的第一隻貓,通體銀白,有雙圓圓的大眼,茸茸的耳朵機靈捷,是捕鼠的箇中好手。

只可惜由於年歲漸大,已於前些年的天病逝,自那之後,薛瑾為排解寂寞,才建造狸園,裡面的貓兒們雖說個個都玉雪可愛,只是再也沒有遇到過像銀猊那樣,教他怎麼愛也愛不夠的了。

而現下,薛瑾離得近了才發現,自己初見小時心中泛起的是為何了——

她不過巴掌大的小臉,溜圓的瞳仁,聽到聲音後用好奇的目光看過來時,與銀猊如出一轍。

只是銀猊神態更高傲些,喜歡獨自臥在屋簷上,居高臨下的甩起尾巴逗人玩。

“那又如何。”桌案空間狹窄,女孩兒被弟弟擠得只能靠向他前,薛瑾呼微亂。

“今我進宮覆命,陛下說需將小送入女學,修習滿一年才可擬請婚書……且還需得到她的首肯。”

薛執聽過後只覺心中發堵,想要反駁卻被燕徵一句輕飄飄的‘我大燕規矩一向如此,臨昭可是想要抗旨?’給擋了回來。

所以他入府時面便不太好,即將與小分離的覺使薛執口憋著一股氣,而明一早接小入女學的宮人便會前來。

從白狼河到王都,他已剋制了一路,於是想趁今晚讓小見過薛瑾,二人一同與她歡好。

“既然大哥並不討厭小,”薛執伸手將小推向自己哥哥懷中,大掌迫不及待的覆上她前柔軟,“臨昭眼中也已容不下旁人,就算大哥有什麼別的思量,也只能與我同娶一人。”

而此時小的腦海裡還在猜測薛執口中提起的女學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聽起來好像教書育人的私塾……只不過裡面應該全是與自己一樣的女子?

另外,在大燕,婚配原來需得到女方首肯,這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小心中對這位名叫燕徵的皇帝生出些好

“呀!”

待回過神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薛瑾的大腿上,那神仙似的側顏離她如此之近,呼間能夠聞到來自於男人身上的獨特香氣。

“將軍……放我下來……”

受到的大手,她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

那裡早些時候驗身留下的痕跡還在,尖兒略有些紅腫,一碰便會泛起絲淡淡的癢意。

薛瑾眼看著薛執已經將小的衣裳褪去半邊,酥軟的明晃晃的在清心寡慾二十九年的自己眼前。

那頂端的紅梅因少女掙扎的動作輕顫,不時蹭過薛瑾的口,薛執見狀眼神發暗,將書案擠到別處,低頭便銜起一隻子,舐起來。

“啊!將軍……!”小驚叫。

尖因此立起來。

薛瑾看著面前這荒唐一幕,只覺懷中少女此時變成了燙手山芋,他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幾乎被自家任的弟弟氣得背過氣去。

“臨昭,快給我出去。”

他終於動怒。

這種事限於臥榻間便可,為何非要搬到自己書房裡來,平白毀壞他許多紙張。

“你對小姑娘有意,我不阻止,”他合上雙眼不去看眼前那幕亂,“只是這樣也太過胡鬧。”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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