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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影、白疏影也有屬於他們的執着。
白疏影的術法一出,那原本嗡嗡震動出的彼岸花光華一閃,瞬間穩住了花身。而白
的光中竟然透着一抹黑氣。
噗——
此時,原本僵直的阿木,身子竟然微微一震,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同時,他的眼眶、鼻孔、嘴角都出了血水。
殷紅的血跡,佈滿整個面目,看上去如同鬼面。
殺!
白疏影再喝一聲,似乎要用盡最後的仙力催動那朵致命彼岸花。此時,她已然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開始漸漸知覺。
白金絲雀的力量,太過強大。白疏影的時間不多了。
噗——
白疏影也噴出一口鮮血,她化成的白煙正在一點點的消散。淡淡的異象,散在虛空。同時,白疏影臉上的鬼臉面具竟然開始消融。
生與死,都是剎那!
阿木與白疏影的兩口血,幾乎是同時噴出的。那一刻,似乎是在比白金絲雀的力量強大還是白疏影的術法更快。
一切,都在同時發生。可是,阿木是一個不堪一擊的凡人。
鮮血滿臉,如似厲鬼!
那朵彼岸花,便是奪命之刃。晶瑩璀璨,死之聖潔!阿木的身子,似乎再次僵直地立在山腳下,立在雪地中。
時間,或許有過短暫的靜止。
沒有人知道,這一刻阿木的覺。其實,準確地説這個瞬間阿木都不知道自己還是不是自己。
沒有痛,沒有聲音。唯有白茫茫的一片。阿木似乎處在一個冥想的世界裏,一切都是空的,一切都是虛幻。
那刺目的白光,那是冥界的召喚。
無數的白花,漫天灑下。那是白的彼岸,如雪。阿木似乎看見了自己,在茫茫冰面上。阿木一身白袍,披散着頭髮,赤足向遠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