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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遲了一步!”此時,黑魔君冷笑一聲,“我只是未想到,數十萬年你未踏魔都半步。今,竟能屈尊?”
“咯咯咯!呵呵!”白魔君嬌笑不已,英氣中帶着柔媚,“彼此彼此!我也沒想到,你竟然也這麼快趕來了?不過,也好!我不必久等。”
“魔都,還是魔都!”黑魔君似有慨。然後,黑魔君很自然地坐在了阿木與白魔君的鄰桌,隨手翻起一個茶碗。
黑魔君單手一探,阿木桌上的墨茶壺直接飛起,落在其手中。
然後,壺起茶落,斟了一杯。
黑魔君一甩手,那墨壺竟然帶着破開之聲,直奔白魔君與阿木的桌子。
“嗯?”阿木一挑眉,他肩頭的鴉兒瞬間起。只不過,白魔君先出了手。只見,白魔君淡淡一笑,手中摺扇一探。
那墨壺便輕輕落在其上,聲息皆無。
“莫要動怒!”白魔君一笑。
“哼!”黑魔君冷笑,然後把那杯血茶一飲而盡,“好茶!白魔,我若動怒,你又豈能安坐在此,飲酒作樂?”
“咯咯!呵呵呵!”白魔君仰頭大笑。
白魔、黑魔,永遠有一種未知的默契。他們的心,似乎相通。
而此時,阿木則淡淡地掃了一眼黑白魔君,然後嘴角一彎,微微冷笑。他已然明白,昨夜控馬車的人,定然就是眼前的兩位。
“兩位魔君,似乎有成竹?”
“聖脈者!”白魔君看着阿木,眼中神情再次炙熱柔媚起來,甚至朱輕啓,****遊走,頗顯魅惑。
“我們不知你來自何方,但是你到了魔域,註定死路一條。對於魔域來説,你是新鮮的血!”
“其實,你該榮幸。黑白魔君已經數十萬年不問世事,未入魔都了。整個魔都城內,恐怕都沒有人見過我們的真身。昨夜,你毀了我們的馬車。”黑魔君看着阿木肩頭的烏鳥嘴角一彎,也勾起一抹媚態。
一黑一白,似男若女,這兩個人別有一般妖異風情。
“你們是魔域最強者?”阿木平靜地道。
“應該是。因為,整個魔域內的任何魔者的血脈,對於我們來説都已沒有意義!”白魔君眼中閃過一絲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