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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老對孫輩一直都是和風細雨的,哪怕木明鋭頑劣一些,但是他很少捨得訓斥,像現在似的要動手還是第一次。
就是其他人也是頭一次看到老爺子發這麼大的火。
木老雖然身體倍兒,吃嘛嘛香,可畢竟快八十歲了,經不起氣啊。
木永和跟木永寧忙一左一右攙住老爺子。
老二木永興狠了狠心上去狠狠踹了自己的寶貝兒子一腳:“木明鋭,你這個小混賬,看把你爺爺氣成啥樣了?馬上跪下給你爺爺磕頭,認錯。”
木永興當眾打木明鋭不過是安撫老父親的情緒罷了,同時也表示木明鋭説的那些話不是自己這個做父親的教的。
木永興跟齊秀巴不得當眾讓秦天佑詛咒發誓放棄繼承財產,但是他們不能這麼做。
他們不怕得罪秦天佑,也不怕得罪木永和,葉婉容,甚至他們不怕把木老氣的一命嗚呼,他們怕得罪葉淑容。
葉淑容憑夫貴,她就是木家大房的保護傘,木家其他房也可以利用這層姻親關係在外面拉大旗,做虎皮。
只要彼此關係沒有公然鬧崩了,葉淑容不會介意二房,三房利用她跟木家大房的關係達到某些小目的的。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朝裏有人好做官,這是古往今來的鐵律。
如果把葉淑容給得罪狠了,她是不可能再由着得罪自己的人繼續在她這棵大樹下乘涼的。
木永興和齊秀都是通曉人情世故的,一旦確定葉淑容認可秦天佑就是她的大外甥,他們兩口子就不能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把關係進一步鬧僵。
木明鋭這個小愣頭青哪兒懂得那麼多啊,不管父母怎麼給他使眼,他都在我行我素。
被老爹踹了一腳,木明鋭先是委屈,然後就是悲憤。
委屈,悲憤的木明鋭哪裏肯道歉啊,他把桿兒
的倍兒直,脖子哽哽着,一臉不服不忿:“我憑什麼要給爺爺道歉啊?是爺爺老糊塗了,有我這個親孫子不疼,非得要捧着一個來路不明的玩意兒。”
接着木明鋭就用手在半空戳着秦天佑的鼻子繼續叫喚:“秦天佑,你把我們木家鬧的雞犬不寧,互相殘殺你很高興是不?你如果再——啊——”
看到傻兒子仍舊不知收斂,孺子不可教,木永興只得繼續狠狠的用腳踹了。
剛才那一腳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而接下來這一腳木永興是真的使了勁兒,把木明鋭給踹的差點兒就學了豬腳。
木明鋭一個沒站穩,直接就趴在了地上,眼看木明鋭要趴下的時候眼疾手快的木楚楚趁人不備仍了一瓜皮過去。
木明鋭跟瓜皮直接來了個嘴對嘴的親密接觸。
看到木明鋭跟瓜皮親嘴的那一剎那,木相思和木嬌嬌,木燕燕,以及方蘇同時忍俊不
。
木丹丹把小姐妹們的嗤笑看在眼裏,恨在心上。
眼看家裏就要亂成一鍋粥了,木永和輕咳一聲,然後沉聲對木永興道:“老二啊,時候不早了,你和弟妹帶着丹丹和明鋭回去吧。”
晚飯還沒吃呢,咋就時候不早了?
木永和不過是不想讓二房的人繼續留在這裏掃興罷了,他沒有跟老爺子商議直接開口下了逐客令。
木永興兩口子臉皮再厚,聽到主人下逐客令了,他們也不好繼續在這裏了。
在木永和像二房下逐客令的時候,木老沒有任何的反應,也就是説老爺子也不歡他們二房繼續留下來吃這頓團圓飯了。
第2章擇一業忠一生
就這麼帶着老婆,孩子離開,木永興是心有不甘的,但是在仔細權衡以後他還是選擇暫時離開。
木永興帶着子,兒女離開的時候,木永和他們也沒特意的送他們。
如果是在平常的話,他們離開,木永和或者葉婉容會親自送到院外的,就是他們兩口子不送,也會讓木楚楚或者木相思送的。
等出離了宣徽堂,木丹丹再也忍不住了心裏的不平衡了:“爺爺也太偏心了,為了個冒牌貨恨不得要把咱們一家有多遠打法多遠。”
木明鋭委屈的哼哼唧唧:“爺爺真的老糊塗了,老糊塗了。爺爺手裏那些好東西都給了秦天佑這個外來的玩意兒,那我該咋辦呢?”
木永興努力的壓了壓心頭的怒火,儘量心平氣和的説:“咱們先回家,來方長呢,沒有必要着急爭一時的短長。我還是那句話,來
方長,假的不可能變成真的。”
齊秀卻沒有丈夫那麼樂觀,不過看到丈夫這會兒心情很糟糕,她也就沒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