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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王壯又去睡了,沒想到過了一會兒他又來了。
只是這一次,手上多了件衣服。
白律明停下手頭上的工作,看着王壯拖着個茸茸的拖鞋,跟夢遊似的走到他身邊,略微傾下身。
白律明能看到他在暖黃的燈光下,硬朗卻不失温和的側臉。
接着,他把手上拿着的大衣披在自己身上。
什麼也沒説,便又晃晃悠悠地走了,白律明看到王壯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白律明扭頭看向肩上的大衣,又靜默了一會兒,嘴角勾起,輕輕地笑了。
第二天,王壯忙碌之餘,也會看看有關案件的最新消息。
只是每每看到,都會令他的心越沉越底。
那些新聞上對他的言辭更加烈了,民眾似乎都希望他被判罪...
王壯到很難過。
看到王壯正萎靡不振地在打掃房間,白律明斜了他一眼,“以後少看那些東西。”
“啊...什麼?”
“新聞。”
“...白律師也有看嗎?”
白律明嘴角又是那種諷刺的笑,“即使我沒工夫理會,但那些成堆的新聞也總是會有幾條跳入我眼。”
“抱歉,白律師,連累了你...”王壯知道那些新聞不僅是針對他,對為他辯護的白律明的評論也相當惡劣。
“是啊,他們都很希望我輸。不僅如此,還説我以前次次都能勝訴,是因為製造偽證。呵...似乎也想趁機把我拉進監獄呢...真是愚蠢。”
“我們...我們能贏嗎...”
“因為這點小事就灰心喪氣了嗎?是不是如果別人的言辭再烈些,你就真要覺得自己是罪犯了,要去自首,用逃避來躲過這些譴責,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