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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的看着這隻骷髏獅鷲載着人類的信使和薩薩里安離開,高空中的阿爾薩斯卻無動於衷,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他撫摸着霜之哀傷的劍柄,輕輕的低語着,“至少我也不想讓那個人類死…”安海爾德表情一僵,之前的猜想終於得到了證實。
“您…您只是不想讓李雲飛成為人類公敵,所以才演出那樣的一齣戲?”
“啊,對,正如你所説,就是這樣。”轉過身,拿着完好無損的信件,阿爾薩斯冷漠的説道,“世界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就算所有的死亡騎士都忠誠護主、那個人類信使忠心不二,但也不代表着今天這裏發生的一切不會被其它人知道。”
“一旦巫妖王與人類簽訂合約,或者説巫妖王與人類關係匪淺這樣的消息傳出去後,你覺得身處人類腹地、並且最近已經小有聲勢的李雲飛會是什麼樣的處境?”安海爾德沉默不語,不發一言。
而阿爾薩斯也沒有指望她發言,只是自顧自的拆開了手中的信件,平靜的説道,“這點李雲飛他也很清楚,所以送來的信使是一個心懷死志已經活不了幾天的重病患者,就是專門送來給我殺的,希望我能陪他演這一場戲。”舉了舉手裏的信,阿爾薩斯的目光很平靜,“你看,現在信已經拿到,暗地裏發生的真相也被表象所掩蓋,沒有人會因此而受到傷害,這很好。”安海爾德咬牙不語。
於是阿爾薩斯看了她一眼,有些困惑,“你似乎有些話想説。”美麗如天使的華爾琪仰起頭,一臉的絕望,“主人,您…您真的和薩薩里安説的那樣,本就不曾在意過我們嗎?您…您真的在憎恨着所有的亡靈嗎?既然如此,您為何又要創造我們?難道我們不是被您創造出來為您戰鬥的嗎?”夜空中,氣氛凝固了。
阿爾薩斯站在那裏,看着身前跪着的華爾琪,目光緩緩變冷。
他收起了正準備打開的信。張開了隔音結界,將陽台這裏的一切與外界隔離開來。
“薩薩里安是個聰明人…”他冷冷的看着安海爾德,目光冰冷,“可惜你不是…這些話。你不該説的。”安海爾德的臉上則充滿絕望,“然而我是您的,主人!我們都是您的!無論是華爾琪,還是死亡騎士,又或者是巫妖和石像鬼們…所有的亡靈、所有的天災軍團。我們大家都是您的!您是我們的王、是我們的主,我們至高無上唯一存在的真理。”
“過去,我們一直傾聽着您的教導、接受您的驅遣,為您的命令為奉獻一切。您説要摧毀聯盟,我們便污染大地;您説要消滅蜘蛛,我們便在諾森德地下王國奮力死戰;甚至您説要殺死所有的活人,我們也毫不猶豫。”
“可是…可是如今的你為何會這樣?”絕望而痛苦的看着阿爾薩斯,安海爾德低低的哭泣着,“您居然真的如薩薩里安説的那樣,憎恨着我們、厭惡着我們。如今您不但與活人建立友誼。甚至還無視那些本該處死的叛徒…您真的不再重視我們了嗎?哪怕我們全都可能在人類的反攻中灰飛煙滅也不在意?”阿爾薩斯舉着手,平靜的張開靜音結界籠罩了這裏,讓陽台上的談話無法傳播出去。
然後他便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裏,平靜的聽完了安海爾德的哭喊,這才冷漠的説道,“我與誰建立友誼,似乎不需要你來指詰。”
“另外…”頓了頓,他冷冷的補充道,“你們不會死的。”他站在那裏,冷冰冰的説道。
“你們是不死的亡靈、永恆的天災,數量無窮無盡,哪怕把整個艾澤拉斯的所有活人勢力加起來,也無法威脅到你們的生存。最多隻能制衡你們的活動範圍。”
“只要聰明一點,你們總歸能活下去的,沒你説的那麼悽慘。”收起了隔音結界,阿爾薩斯轉過身不再看華爾琪,冷冷的説道,“最後。這裏的談話內容我不希望被你傳出去。薩薩里安如何推測是一回事兒,你私下造謠又是另一回事,敢輕舉妄動的話,我就讓你和你的那些姐妹就一齊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反正對於我而言,重新制造一批華爾琪也不了多長時間。你做得太過分,我也只能消除麻煩。説來説去,你們也只是一羣可以隨時替換的消耗品而已。”
“怒了我,那就沒必要活了。”平靜的説完這些冷酷的無情話語,阿爾薩斯不再看身後的華爾琪,緩緩撕開了信封的封口。
在他身後,名叫安海爾德的華爾琪一臉絕望的消失在虛空中,只留下散落的白羽
飄落在空中。
信件中,寫着這樣的開頭,很普通的話語,並沒有賣文字的格調,只是單純的講述着什麼,像兩個人面對面的坐在酒館中聊着最近發生的事情一般,與艾澤拉斯那些常見的書信有着鮮明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