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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卻是她唯一不排斥的男人,冰人是特殊的天生變異的人種,只出現在女的身上,在歷史上非常罕見,甚至幾百年才會出現一次,這可以説是一種病。
但是病人的身體機能完全正常,只是對男人天生有種排斥,而冰人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對極少數的男人不排斥。
但是有些冰人卻一輩子不能找到自己不排斥的男人,因此大多數女冰人都沒有後代,所以冰人也不能繁衍成一個種族。難怪那時候和燕燕在醫院的時候,自己開吳佩唸的玩笑總會引起她強烈的鄙視。
原來是因為那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才是她命中註定的男人,只是以對普通男人的態度來將自己拒之於千里之外,不過夏豐銀還是比較幸運的,至少沒有被另一個追求吳佩唸的帥哥那樣,被她踢爆了下身,造成了終身痛苦。
吳佩唸的眼神慢慢地變得無神和空,那是絕望的表現,看着一個個乘客驚叫地消失在自己的身旁,任誰也不能承受住這種折磨,夏豐銀緊緊抓住吳佩念冰冷的小手,將自己背上的降落傘扔到了機艙地上。
“你幹什麼?難道你不想活了嗎?”揹着降落傘還有一線生機,但是就這樣跳下去是必死無疑,吳佩念驚訝地望着夏豐銀,想將地上的降落傘重新撿起來給他。
但卻被夏豐銀一下子摟入了懷中,一個渾厚堅毅的聲音在吳佩唸的耳邊響起:“既然我是你生命中註定的男人,那麼我就一定要保護好你的安全,等下我們兩個共一把降落傘就行了。
這種重量大一些,也許能夠早一點降落到地面上,就算是萬一遭遇不幸,我們兩個也能在一起,生不能同牀,那就到陰間去做一對鬼夫吧。”
“討厭,這個時候還在開玩笑!你有那麼多的女人,應當想着好好地活下去,不然她們會傷心一輩子的!”
“是啊!”夏豐銀想到了自己那十多個如花似玉,沉魚落雁的美女老婆,心中一蕩,更加堅定了自己要活下去的信心。
飛機上的乘客越來越少,整個機艙已經被颱風刮卷得不成樣子,夏豐銀向四周看了看,見飛機已經卷出了颱風的風眼,眼看時機一到,他急忙將降落傘背到身上,並在飛機上面找了一繩索將自己和吳佩念綁到了一起。
“準備好了嗎?”夏豐銀摸了摸吳佩念粉而蒼白的小臉,堅毅地問道。
“嗯,準備好了!我們跳吧!”
“那你快閉上眼睛!”夏豐銀等吳佩念閉上眼睛,防止被狂風颳傷,接着取過一件厚點的衣服,將吳佩唸的小臉捂了起來,等一切準備妥當,夏豐銀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一下子抱住吳佩念跳出了顫抖旋轉着的飛機。
沒有了機艙的保護,夏豐銀才真正見識到颱風的威力,降落傘被颱風吹得打着旋向南面方向飛去,強勁的颱風就像一把把尖刀,刺得夏豐銀的臉生疼,幸好在跳飛機之前為吳佩念蒙上了一層衣服,要不然那白的皮膚一定會被刮傷。
在強大的自然力面前,夏豐銀第一次到自己是那樣的脆弱,他
本無法控制自己降落傘飛行的方向,閉上眼睛,任由狂風帶着他和吳佩念在天上旋轉,那些比夏豐銀先跳出機艙的乘客早已不知去向。
“該死的!”夏豐銀緊緊地抱住吳佩念,儘量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擋住狂風,兩人就像一片樹葉,在狂風中不停地旋轉。
“嘶嘶!”一聲布料撕破的聲音傳到了夏豐銀的耳朵,他抬頭一看,見降落傘的側面居然被狂風颳出了一個大,頓時,降落傘失去了它僅有的一點維持平衡的能力,夏豐銀和吳佩念頓時失去了依靠,被颱風一下子拋起,往東南方向飄去。
“豐銀,我們是不是要死了?”吳佩念雖然不能看到外面發生的一切,但陡然增大的顛簸和顫抖卻讓她大致猜出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緊緊地抱住夏豐銀,兩人就像一個整體,在狂風中苦苦地掙扎。
“不會的,我們不會死的,老天爺待我不薄,不會讓我這麼容易死的!”夏豐銀將吳佩唸的嬌軀摟得更緊,儘量減少兩人受風的面積。